电影《十三棵泡桐》的主要内容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本片根据何大草创作的小说《刀子和刀子》改编而成,该小说是何大草所著的“残酷青春系列”作品中最被年轻读者推崇的一部。故事描写小镇女孩何凤与几个男孩子之间难以言述的情感,和发生在她18岁夏天的一段青春故事。何凤是中学里一个遭人白眼的“问题学生”:她留着“板寸”头,穿着皮衣和陆战靴,吉祥物是两把冷冰冰的刀子。刀子和刀子,把青春染成了深色。她所在的高二·一班表面的平静,随着转学学生包京生和金贵的到来而被破坏。富家子弟阿利成了被争夺的羔羊,就像群雄逐鹿,充满了紧张和对抗。何凤和身边的伙伴,娇媚而神秘的朱朱,混血而天才的伊娃,还有强悍而阴沉的陶陶,魁梧而粗野的包京生,以及像印地安人一样朴拙的金贵,都在那个汗腻腻的夏天,欢乐着、疼痛着。【一句话评论】中学生的故事,几个小演员都十六七岁,都第一次演戏,都演得好,这是近期最好看的电影!—— 徐静蕾25万字的小说被改编成为100分钟的电影,删减是一定的,但影片与小说的精神脉络是一致的。—— 何大草【幕后制作】关于导演本片导演吕乐摄影师出身,曾和侯咏合作担任影片《猎场札撒》的摄影。拍完《猎场札撒》后,吕乐有幸被荷兰藉世界著名纪录片大师伊文思选中,担任《风(纪录片)》的其中一组摄影工作。1985年以后,吕乐先后担任《净土》、《天菩萨》等影片的摄影,并担任纪录片《怒江,一条丢失的峡谷》的导演和摄影,该片曾获巴黎人类学电影节大奖。1992年,吕乐担任影片《画魂》的摄影,该片在造型用光方面都有新的追求和突破。1993年与1995年,吕乐分别担任张艺谋的两部影片《活着》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摄影。在戛纳国际电影节上基灶谈获得最佳技术奖,并闯入好莱坞,获得奥斯卡金像奖最佳摄影奖提名。1996年吕乐三度和张艺谋合作担任影片《有话好好说》的摄影,在该片中吕乐延续了自己一贯的镜头跟着故事走的摄影风格,镜头的变换使用可以说已达到极致,在社会上引起强烈争议。在拍摄他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地上电影”《美人草》之前,吕乐曾独立执导过影片《赵先生》,这部影片虽然无缘与国内观众见面,但为吕乐的导演道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泡桐物语《十三棵泡桐》改编于小说家何大草的小说《刀子和刀子》。该小说被评论界誉为“中国版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故事讲述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出生的一群中学生的生活状态和精神世界。电影以女主角“风子”的第一视角,展开对“80后”一代的感性自述。整部影片都是通过一个中学生的眼光展开,“我”是一个18岁的女孩子,不是一个好学生,刀子是“我”的生日礼物,也是“我”的吉祥物。“我”看沙漠英雄麦麦德的连环画长大。“我”的父亲不够强大所以母亲跟别人跑了,单亲家庭的自卑使“我”变本加厉地扮酷……导演吕乐表示,由刘欣扮演的女主角“风子”是个特立独行的高中女生,她从穿着到言辩尺行,都和一个女孩子的形象格格不入,另类十足,在今天的中学校园中不乏现实比照。然而她的内心非常乾净。对阿拉伯勇士麦麦德的向往,使她为自己的内心永远保留了一个乾净、明亮的地方。吕乐在他的导演阐述中这样写道,当我们在挥手之间朗诵出“青春”这个字眼时,它可能真是一个很阳光很美丽的字眼。但与强烈的阳光同时到来的,正是最深色的阴影。好好回想我们有过的青春,青春的近义词其实是迷惘和叛逆。甚至清楚地记得在某一个冬天起风的下午,独自走过校园时的苦闷和无助……原著作者何大草称赞主创人员原小说作者何大草并未参与《十三棵泡桐》的编剧,但他并不介意:“我的原著是以一个女孩的第一人称来写的,但我是一个男性作家,是从男性角度写女性视角。吕乐请上海戏剧学院毕业的编剧刘颖操刀。刘颖作为一个女性来进行电影剧本的改编,这是一种互补。”何大草感慨说,一部25万字的小说被改编成一部100分钟的电影,有改动、删减、增加,是非常正常的,虽然电影比原著改动很多,但我看片时感觉小说的精神、气质、脉络都保留了。看的时候,我有很多感动和很多复杂的心绪,记忆中2002年那个炎热的夏天又回来了。吕乐是个非常优秀的导演,他很内敛很低调,但一旦有所动作就会非常有搏碰力量,他对演员很自然的启发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谈及此次东京电影节获奖,何大草认为除了归功于导演吕乐,还有片中那群非职业演员,尤其是女主角何凤的饰演者、湖南女孩刘欣。何大草十分欣赏刘欣:“她不像人们印象中80后女孩那样天真浪漫,她是一个聪明、有故事、有天份的女孩,将给观众带来惊喜。”花絮·该片在第19届东京电影节获得评委会特别奖。导演吕乐获奖后说,孩子们的世界和成年人的世界密不可分却又彼此隔离,这就是他们成长的秘密。本届电影节评委会成员对这部来自中国的反映当代青春生活的影片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原著作者何大草透露,当初该片以《刀子和刀子》的名字送审,但未通过审查,因片中主人公都是在泡桐树下约会,所以改名为《十三棵泡桐》。·吕乐:电影院看到的版本和最初的剪辑版相比,一共调整了16个地方。我觉得后来做出的调整也不是往差了调整,而是让影片更适合大众观看。调整的包括:家庭暴力的部分。七八十年代家庭暴力都很直白的,家长扇孩子嘴巴,审查时认为打得太厉害了要删改;另一个就是学校里面师生之间的性倾向和性关系,调整的最多。其实很多女生在学校里都碰到过来自男老师的暗示,强烈的或者隐讳的,拉拉手,搂搂腰,或者更亲昵的,这些都被拿掉了;还有一个就是表现社会暴力的内容。上课睡觉、传纸条、给老师捣乱、放学不想回家却在马路上闲逛,和男同学勾勾搭搭,痛恨考试……如果你的青春岁月里没有这些,那么我得说现在的你一定有人格缺陷。每个人关于青春的记忆都与学校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甚至还有人背着从学校带出来的一道道伤疤,吕乐的《十三棵泡桐》正是讲述这样一个故事。电影以一种非常朴素和单纯的语言,向观众展开了一个花季少女的某段青春记忆。影片开头的叙事风格与王全安的《图雅的婚事》差不多,都是先抛出一个持有悬疑的矛盾冲突作为铺垫,之后再来详述剧情的发展,可惜,这种格局的电影如果出现太多,那么对我这样比较挑剔的观众来说,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圈里人都爱叫吕乐为“吕叔叔”,因为他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记得上次杂志采访吕乐的时候,我们坐在北京女人街的一间咖啡馆里,那天下午的阳光特别暖,坐在我对面的他刚好直面太阳。依旧是那件穿了许多年的橙黄色羽绒服,开着一辆最普通的北京吉普,圈里的人都传说吕乐拍了这么多年电影依旧不属于富裕阶层,我想从上述的两处细节,那些传言应该没有落到虚处。吕乐一坐下就开始跟我们侃体制问题,你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会像个孩子一样特别认真的竖起耳朵听你讲话,然后会迟疑四、五秒才对你的问题做出反应。整个采访过程,我们聊得特别High,你能时不时地听到我和两个编辑的爆笑声,临了,吕乐一定要替我们买单……关于他,我听到更多的是:这是中国内地技术最棒的摄影师之一,也是圈里最善良、易打交道的人之一,而同时,他也是在个人感情方面遭受挫折最多的电影导演之一。对《十三棵泡桐》的期待值一直很高,但是比较遗憾,我应该在观影之前先看看何大草的小说原著《刀子与刀子》。看到有人写的评论说,在原著里,阿拉伯勇士麦麦德的形象在何风的心目中代表着完美,并一直捍卫和引导着她的成长,这个抽象的人物在文字中表现得相当自然。然而在电影里,在充满写实风格的青春故事里,一个乘着骆驼的阿拉伯人突然闯入,会带来生硬和荒诞的感觉。在文字里麦麦德是英勇的战士,是美好的化身,但当它在影像里得到具化时,一切都变了味道。同样给人这种感觉的还有爸爸为何风买裙子的戏,那种荒诞似乎也破坏了影片的整体。我一直觉得中国当代的文艺作品缺少一种高雅的幽默,所谓高雅的幽默,在我看来就是像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发挥到极至的魔幻现实主义。余华一直崇拜马老,他的小说里也不时冒出李光头跑到厕所看女人屁股,结果写着写着就走了样儿,成了他自己自娱自乐的一堆垃圾。我猜想,《十三棵泡桐》如果能够处理好小女孩何风对阿拉伯勇士的幻想,一定可以衍生出另一部中国版的《潘神的迷宫》,之所以觉得生硬,或许和电检制度,和影片的投资成本都有关系吧,这不能全怪导演。《十三棵泡桐》会让你又一次站在同情者的角度,去观望现在正经受着青春历练的孩子们,影片通过种种现实的描绘,勾起了我们这些过来人的共鸣:老师和同学、学校和社会……一切如旧,对孩子的压迫更是没有丝毫地改变。那些老师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欠抽相,动辄就用人生转折来形容高考的重要性,而学校也依旧是挥舞着屠刀,凭借“开除”、“留校查看”等等处罚肆意掠杀着他们心底对社会的信赖和安全感。一个喜欢的男孩子的眼神,老师的一句评价,同桌好友的一次小报告……都有可能对你构成伤害,那个叫黄真真的女生说的很对,她说青春就像方糖——甜蜜,易碎,有棱角。我不知道在这里拿《阳光灿烂的日子》与《十三棵泡桐》做对比是否会显得不太厚道。但是坦白说,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姜文的电影语言,直白而且铿锵有力,《阳灿》所体现的青春是光明的,在他和王朔这代人的记忆里,青春充满各种可能,哪怕是身处一个最黑暗的年代,现实是能够通过希望与幻想来融化掉的。如果青春都是这样,那该多好。。。。。。